的手,便只能从动机开始推算了。”

“臣妾方才也说了,臣妾和丹昭容无冤无仇,且不曾发生过什么龃龉,棠贵人一向与人为善,最大嫌疑的反而是韶妃和刁才人。”

她柔媚的眼睛盈盈看过去,用团扇掩了掩唇:“一个在众人面前被抢了居所,一个则被人像乐伎一般使唤,还跪晕了过去。这恨意恐怕比臣妾和棠贵人多多了吧?臣妾听说,刁才人的两膝伤得可不轻,也就前些日子才彻底好了。”

一直没说话的荣修仪也淡淡开口道:“兰昭媛说的有理,无冤无仇何故取人性命?必得心怀恨意,不愿丹昭容生下孩子才会冒此风险。”

“若要臣妾来说,刁才人即便再心生怨怼,终究是小小新人,又是第一次参加中秋宴,怎么可能对流程烂熟于心。她如何知道什么时候放孔明灯,什么时候放烟火?时机把握的这么精确,想来不是第一次在行宫过中秋了。”

一个两个的,分明是在针对她!墙倒众人推,韶妃气急,怒道:“你们一个个见着本宫有嫌疑都想踩上一脚!若真有心陷害,必然早早踩点,早做打算!本宫和刁才人是近期与丹昭容有过矛盾不假,可后宫一向是勾心斗角,若真是害及性命的事,必然与利益相关,怎么会为了争区区一口气?!”

荣修仪神色未改,语气仍然平静:“是啊,韶妃也说了和利益相关,那你们四人里头,不还是您冲在前头吗?”

“诞下皇嗣是大喜事,丹昭容又是陛下宠着的人,等她生子之日,晋封妃位指日可待,届时不就越过您了吗?”

兰昭媛看着荣修仪的模样,当下心有所感,接过话茬,轻声说:“是啊,论动机,论利益,论站位,都是韶妃娘娘最有可能。”

被所有人一道指责,韶妃又急又怕,径直哭了出来,她求助似的看向贤妃,贤妃犹豫了片刻,说着:“陛下,韶妃如此看来嫌疑的确是大,可毕竟没有证据……”

宫里的女人生存不易,陛下的恩宠也有亲疏,所以嫔妃们往往是三两结伴。高位笼络低位,低位攀附高位,亦或是双双联合,做出一副姐妹情深的样子。

如韶妃一般,得罪的人多了,一遇到什么事仇家便想拼了命想的把她拉下水,这时候就显出身边有人的好处了,贤妃会拉她一把。

可贤妃对韶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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